抿唇忍笑,“嗯……”他没敢说,他早不是聋子了好吗?!不过霍总嘛,
看上去是个深沉严肃冷面男,这种人设的男人心里哪没住着个傲娇小公主。
霍无咎今年也才二十四岁,傅褚年长他三岁,不谈工作的时候,
看他总不自觉蒙上一层父爱滤镜。24岁,多么水嫩又情窦初开的年纪。
霍无咎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奇怪的眼神,他蹙眉抬头,对上了那道眼神,
一脸平静:“你要是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今年去非洲的名额就内定给你了。”傅褚轻咳一声,
“霍总,现在要看我带来的资料吗。”*霍无咎想错了,
粟枝完全没有良心受到谴责这方面的困扰,甚至一出单元楼,她就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了。
——她其实是个很怜香惜玉的人,她爸是中国画大家,她妈是国际有名的设计师,
从小就要求她培养对美的追求,越是漂亮的脸,她越容易起恻隐之心。比如现在,
她完全不舍得责怪长得漂亮的自己。她只是不小心睡得太死而已,不小心翻进他怀里而已,
又有什么错呢?要她负责?开玩笑!她这个艳光四射无敌大美人,
怎么可能吊死在那棵歪脖子上。粟枝不是眼光高,也不是挑剔,她是发自内心的,认真的,
由内而外的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自己。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公的母的什么物种,
她都不觉得有人能配上自己。臂弯上勾着掉漆的过时奢牌包,粟枝打算找个时间去买个新的。
贵不贵的无所谓,但至少别边走边掉皮。她打开手机导航,查到了前往盛樱大学的路线,
放弃了半小时的公交车颠簸,选择打车。她现在是有五张卡的人,完全不需要省钱。
粟枝在盛樱门口下车,一边问路一边摸索到了第一节课的上课教室。一进来,
她明显感觉到人群中安静了一瞬,有人窃窃私语起来,不知道在夸她还是说她坏话。
粟枝今天编了个侧麻花,白色紧身短T把胸型勾勒得好看饱满,
下半身牛仔裤将修长纤细的腿型包裹出线条,清纯又艳丽。
她有些得意地捋了把自己的麻花辫,都被她美惨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