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二百块钱…...都是一家人……要不你就高抬贵手,别要了?”“不可能。
”我嗤之以鼻。“当初你们合谋算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过不下去了,想起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继母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王建斌家在农村还有几亩地呢,以后你有难处,说不定还能帮衬你一二。
你就这么不知好歹?”我扔给她一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后转身就走。几天后,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厂里传开。王建斌负责的一批重要出口零件出了严重偷工减料问题,
整批产品面临报废,厂里损失巨大。当天下午,我在办公室整理数据时,
突然看到王建斌鬼鬼祟祟地进了赵卫国的办公室,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我放轻脚步,
走到门外,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赵主任,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您高抬贵手,
这事儿就让底下操作工担了吧……”王建斌的声音谄媚又恐慌,“这是我家乡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