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要把人带走。”高瘦男欲行阻止,跟着就听一声哀嚎,好像再用点力,
黑兰山就能让他几根手指分家。“啊……疼疼,你他妈放手。”左瑞赶忙接过赵小远,
随手招呼来个服务员,把人带到了一边。“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活腻了是不是。
”黄毛拍案而起,两侧的甲乙丙丁也跟着起身。黑兰山脸上大写着:老子要烦死了。
左瑞最了解黑兰山的脾气,轻易不动手,一动手就是天雷勾地火。左瑞对这群人也是神烦,
干脆收起刚才的世故圆滑,一板一眼冷冷道:“我的人刚才看到你们在酒里加了料,有监控,
加上这人现在的状态,你们如果还有疑问,咱们可以去警察局谈谈。”一听警局,全场噤声。
“你先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左瑞对黑兰山说,“这交给我,放心吧。”黑兰山离开后,
众人也偃旗息鼓,不再像之前那么嚣张。此时,赵小远东倒西歪地瘫在椅子上,
时不时发出傻笑来。“应该是致幻剂,看着没什么大事儿。”酒保在一旁解释道。
黑兰山拿出手机,决定赶紧解决掉这个麻烦。李东那边收到黑兰山信息后,
长城炮一路飚成了GTI,二十分钟就赶到了案发现场。“那帮人呢?
”李东盯着神志不清的赵小远心里狠“操”了一句,声音异常平静。从进门开始,
李东双手一直紧握成拳,那是平静之下的波涛暗涌。他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跟往日满脸阳光的东哥判若两人。“一听瑞哥要报警,那群人很快就撤了。”酒保弱弱道。
冷漠、警觉、极度的克制又随时可能暴走李东,让黑兰山感觉到陌生。东明市中心医院。
来时换黑兰山开车,赵小远靠着李东在后排。赵小远每哼一次,李东的脸就黑一分,
车内气压极低。到了医院赵小远洗了胃,又挨了一针,这会儿睡着了。
李东走出急诊给自己点了根儿烟,吸进去的猛烈,吐出来的绵长,
每一口都是在试图调整自己。背后传来的视线太过灼热,可他没有回头。
他不想自己在一个后辈面前,败露任何的不安和脆弱。生活不是游戏,无法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