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爷爷亲自串的,说是保佑我们长长久久。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旨意,
我一脚踹开萧延:“分手吧,我们不可能继续了。”“我不同意!”他上来死死抱住我,
我挣扎半天,才将他甩开。他摔到架子鼓旁,我揉着吃痛的手臂,发现他半天没动静,
才向那里看去。鼓面已经破了个大洞,而萧延正瑟瑟发抖,试图把自己塞进鼓里。我靠近时,
他已经成功蜷缩在了里面。嘴里还小声喃喃着,我只听清什么“我错了”“不碰了”。
我轻轻碰他,他就是一个激灵,面露惊恐。想起他也在那个学校里待过,
我知道这大概是他曾经受过的惩罚。我又有些不忍,也许被洗脑,
接受那些错误观念只是他保护自己的无奈之举呢?我静静坐在一旁,等着他恢复过来,
好像我们两个同时在那个学校被关禁闭一样。他缓过来之后,情绪也平和了很多,
我们并肩走出训练室,道别回家,都没再提分手。可是我们之间的裂痕还是掩盖不住。
萧延彻底退出了乐队。他家境很好,之前的开销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在承担,这一走,
我们必须要面对经费问题。我不想因此放弃,等伤好的差不多,就找了很多份兼职,
从早到晚,几乎填满了我所有时间。萧延以为我终于想通了,为了庆祝我开始正常的生活,
他在有名的餐厅订了位置。他买了玫瑰,约了靠窗的景观位,在悠扬的背景音乐中,
向我求婚。“洛洛,和我结婚好不好?我帮你找一份更稳定更轻松的工作,我们会幸福的。
”可惜,我答应赴约就是为了和他说清楚,我并没有放弃,没有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