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到酒楼看见了我们,然后去报的信儿。”杜鑫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
“原来你是政府的探子呀!”马相栋目光阴恻恻地看向钟洪涛,
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特派员你可真行啊,你是不是和老尹头约好演得一出戏呀?
为啥你一到酒楼,老尹头就到,马上解放军也到了?”话音刚落,几个正喝着豆腐脑的匪特,
瞬间如弹簧般站起身来,“哗啦”一声掏出腰间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钟洪涛。
刹那间,屋内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钟洪涛听闻此言,面不改色,
悠然放下手中的豆腐脑碗,不紧不慢地卷起左袖。只见他前臂上,
一朵暗蓝色的梅花纹赫然在目。这纹路,可是陈钦城独有的标记,因陈钦城曾参加过青帮。
马相栋瞧见,不禁一愣,死死盯着那个纹路,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好个陈特派员,
果然机智过人。”他挥挥手,示意众人收枪:“唉,
不得不防啊……政府最近确实安插了不少探子。”说罢,
他动作麻利地从腰间拔出一把灰黑色铮亮的驳壳枪,将消音器稳稳拧在枪管前的螺纹上,
递向钟洪涛,手指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老尹头,冷冷说道:“把他解决掉吧,免生后患。
”钟洪涛心里清楚得很,这分明是马相栋设下的局。他接过枪,将枪掂了掂,
将手指缓缓扣在扳机上,缓缓举枪指向了老尹头。一时间,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
老尹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哀求之色,声音颤抖着呼喊:“别开枪,别开枪,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真的不是探子啊,我冤枉啊,我冤枉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洪涛手腕陡然一翻,
枪口瞬间转向马相栋的咽喉,冷冷说道:“马军长说我是在跟老尹头演戏,
你这不是也在跟我演戏吗?你这枪里根本就没装子弹!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伙同老尹头来诈我?”钟洪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马军长,
你这么干有意思吗?”众匪徒见状不妙,又纷纷迅速举枪,再次指向钟洪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