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坐实顾太太的位置,特意找的野男人吧?可惜啊,你棋差一招,
不知道顾宴丞天生绝嗣吧?”说完,林曼妤直起身子,朝身后招手。“把她带回顾家祠堂,
让宴丞亲自处置!”我跪在蒲团上,膝盖已经疼得失去知觉,身前是黑压压的祖宗牌位。
顾宴丞端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愈发冷郁。“六周?”他扫了眼孕检报告,突然轻笑一声,
“沈昭,你还真是胆大。”“为了坐稳位置,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不嫌脏吗?
”我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抓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我可以做羊水穿刺,
或者其他的手段都可以!一定能证明的!这真的是你的孩子,那晚你喝多了,顾宴丞,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了解我啊!”“了解你?”顾宴丞轻嗤,“是啊,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倒不知道你觊觎顾太太的位置这么久。”“什么狗屁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