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拿什么补偿?用这偷来的身份?虚假的情意吗?我抬起眼。“可以。
”我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补偿就不必了,大哥。”我跟着护士走,没再看他。
眼看着血从我身体里抽走,流进白轻语身体里,滋养她和他的孩子。心像被钝刀割。
旁边有护士低声议论。“唉,这陆家少夫人真命苦。”“新婚丈夫死了,
还要给大帅的女人输血。”“谁让人家是长房夫人,肚子里是嫡子呢。”我听见了。
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才勉强将涌到眼眶的热意逼了回去。抽完血。
我脸色苍白地独自回了帅府。接下来的几天。称病闭门不出。
陆景琛却像彻底忘了还有军务这回事。整个人几乎焊在了医院。对白轻语嘘寒问暖。
呵护备至。帅府的厨房更是前所未有的忙碌。中西名厨轮番上阵。炖燕窝,熬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