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袋里的钱就输得一干二净。但此时的他,双眼布满血丝,已然被愤怒和不甘冲昏了头脑,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我还赌,这次赌我一根手指,要是输了,
我就砍掉一截手指给你们!”几个小混混对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恶意,
随后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命运似乎故意和林宇轩作对,这一局,他再次输得彻彻底底。
黄毛小混混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动作麻利地从背后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
猛地砍向林宇轩的手指。“啊!”林宇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指瞬间被砍掉一截,
鲜血如喷泉般汩汩涌出。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捂着伤口,
转身跌跌撞撞地就往酒吧外跑。林宇轩慌不择路地赶到医院,
医生赶忙对他进行紧急包扎处理。包扎完后,他脸色苍白如纸,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家。
一进家门,奶奶就敏锐地看到了他手上那刺眼的绷带,心疼得眼眶瞬间红了:“轩儿,
你这手怎么了?”林宇轩一开始还遮遮掩掩,可在奶奶焦急的逼问下,
最终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奶奶一听,泪水夺眶而出:“我的乖孙儿,
怎么遭这罪啊。”而一旁的父母则气得脸色铁青,父亲怒目圆睁:“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整天就知道鬼混,这下好了吧!”宋婉君攥着表弟缠着纱布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消毒水味混着血腥味在鼻腔里翻涌,林宇轩蜷缩在沙发上,惨白的脸色比绷带更刺眼。
方才医生说的"小指再植成功率渺茫"像根钢针,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跟我走。
”宋婉君扯下染血的外套甩在椅背上,金属拉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她腕间的红绳随着动作轻晃,暗示着某种隐秘的力量。林宇轩却像滩烂泥般往沙发里陷,
沾着酒气的睫毛垂落:“我好痛...让我睡会儿...”残损的手指在绷带下微微抽搐,
这画面让宋婉君喉头发紧,她粗暴地拽住表弟后颈,硬生生把人架了起来。
霓虹灯管在夜色中诡异地闪烁,酒吧卡座里骰子碰撞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