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的心思全在生死未卜的舒颖身上。他打了电话,吩咐手下的人到巡逻点捞人,
如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他。还在渔村里下重金悬赏,如有渔民打鱼时发现舒颖的下落,
赏金千万。但整整十天过去,依旧没有一丝线索。村里也渐渐起了流言蜚语。
渔民都对舒颖印象深刻,丈夫死了五年还不离不弃,每天天不亮就撑着渔船去海里捞人。
但容彻如今完好无损地回来,而舒颖葬身鱼腹,明眼人都看得明白。“想当初舒家那丫头,
当了祖宅,每天睡在帐篷里,冬天穷得连件外套都舍不得买,硬生生地挺了过来。
”“谁知道啊,老公竟然是个狠心的,玩假死这一套,
把原配逼死后和小姨子在一起……”容彻和舒曼一走在街上,就有指指点点如潮水一般涌来。
而他的心就像是被钝刀磨过,泛起血淋淋的痛。走到舒颖的家,看清的第一眼,
容彻就泄气般往墙上砸了一拳。街边随便拾来的几块木板当床,薄如蝉翼的棉被。
就连角落里破败的火炉,也沾满了灰尘,容彻不敢想象,舒颖是怎么度过渔村寒冷的冬天的。
他在豪华别墅享受的同时,舒颖在小屋里盼望着明天他能回来。和之前手下汇报得不一样。
舒颖所遭受的苦难时时刻刻发生在他身旁。舒曼嫌弃道,“这破地方能住人吗?真是臭死了!
阿彻,我们回豪华游艇吧!”但转头看见容彻冷硬的脸,吓得说不出话。
容彻在房里坐了一夜,出来时满眼都是血丝。他现在只祈祷,海神能保佑他一次。
让舒颖能平安地回来。同事告诉我容彻找来的时候,我还在细致地记录海洋生物生活报告。
恍惚听见容彻的名字,似乎时隔已久。这些天,我很快在协会安置下来。有专门的员工宿舍,
王队又申请了研究资金,我可以自由沉浸在实验中。我下楼时,容彻已经等了许久。
一见我就眼睛一亮,冲了上来。“舒颖,你真的没死!你知道吗,
这些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这些天我也听实验楼的同事说过八卦。
说那艘豪华游艇的船长发了疯,派了无数人力下海,只为了捞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