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红润,锁骨上的吻痕显而易见。看见她的一瞬间,我后背发凉,身体像被定身了一样。
眼前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徐欢。这不可能。这想法只持续了两秒,
我就和其他同事一起冲了进去。整个房间很凌乱,避孕套,情趣内衣,撕坏的丝袜到处都是。
一个健硕的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用手捂住胸口,满脸通红,表情痛苦。
“这个男人怎么了?”我问道。尽管此刻我有千万个问题问我的妻子,救人要紧。
慌张的徐欢显然没有认出我来,因为我正戴着口罩和帽子,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他可能一下子吃太多那个了。”她指向一个瓶子。其他人已经开始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