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地将我拎起来,像打发只小猫似的放到了一边。我偷偷在他茶里加了些助兴的料,
结果他饮下后只淡淡瞥我一眼:“下次不必放这许多,燥热。”最出格那次,
我趁他闭关清修,溜进他房里,只穿着他宽大的寝衣躺在他榻上。顾无尘推门而入时,
我故意晃荡着腿,自以为风情万种。2结果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翌日便着人送来一箱崭新的衣衫:“这些赠你,莫再动我的衣物。”连哥哥都看不下去了,
数落我:“你就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却理直气壮:“我这是在普度众生!
这般俊俏的郎君,若真成了无情无欲的佛子,岂不可惜!”我追了他整整四年,百般纠缠,
千般引诱,却连他一片衣角都未曾真正撩动。那时我已有些心灰意冷,打算放弃了,
却在我生辰那晚,深夜接到他的传话:“下楼来。”我披着外衣匆匆跑下楼,
只见他立在漫天飞雪中,肩头落满了白霜。“我们成亲吧。”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没有信物,没有誓言,就这简简单单四个字。我却欣喜若狂,
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你终于被我打动了,是不是?”顾无尘没有回抱我,
只极轻地“嗯”了一声。如今想来,那声“嗯”,该是何等的敷衍与无奈。成婚两年,
我们有名无实,始终未能圆房。无论我如何主动,他总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去,
独自步入那间静室。我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长年礼佛,心性清冷,需要时间适应。
直到三日前,我不死心,悄悄跟进那静室,亲眼目睹了今天的场景……我才终于明白。
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他喜欢的,从来不是我。他心心念念的,是他那位义妹顾婉婉,
那个自幼被顾家收养的孤女。他修佛,他持戒,他娶我……或许,
都只是为了压制他对义妹那不可言说的禁忌之念!那一刻,我心如死灰。静室里,
顾无尘眼神温柔。“婉婉……”他俯下身,在那木偶冰冷的颈间落下轻吻,
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心悦你……”那声音明明那么轻,入耳却似淬了剧毒的锈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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