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些婚姻代码试图定义你的喜怒哀乐。”蔡文姬陷入沉思,
她的目光被太空舱内的一些科技展品吸引。
一个全息影像设备正展示着不同文化、不同时代的婚姻形式,有平等相爱的伴侣,
有自由选择的结合。这些画面像一道光,照亮了她心中的疑惑。蔡文姬忽然笑了,
笑声惊醒了沉睡的侍女。她们端着陶瓷茶盏围拢过来,
杯中琥珀色的“松露汤”映照着窗外流转的月光。她摘下步摇簪进我发间:“你说得对,
我真正恐惧的是……在大红蜡烛熄灭前,忘记自己曾经也是这个时代里桀骜不驯的才女。
”子夜时分,太空舱的警报声突然撕破寂静。
我们透过穹顶观测台看见迎亲的婚船在雷暴中解体,
那些镶嵌着世家徽记的船舰碎片折射出诡异的霓虹。
蔡文姬捡起量子手环戴在我腕上:“该让整个银河看看,
才女的眼泪能浇灌出怎样的叛逆之花。”当第一缕晨光穿透生态穹顶时,
我们已经拆解了宇宙中三艘废弃的穿梭机。她教我在舷窗上画星座图,
我们追着彗星尾巴穿越电离层,舷舱里回荡着她改编的《凤求凰》。“愿逐月华流照君,
不教红鸾缚卿身。”(三)拯救花木兰我的意识可以操控太空舱抵达任何地方。
这是我和蔡文姬听曲时发现的。那时,我脑海里正想象着花木兰替父从军的画面。突然间,
太空舱的全息星图已抵达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头顶,缓缓旋转着,
将“朔方战场”的坐标投射成幽蓝光斑,“花”字旗正飘扬在空中。军营三里外,
残破的军靴陷进温泉的灰泥里,花木兰卸下的紫金铠甲在池边堆成小山。
她脖颈缠绕的玄铁护甲此刻显得笨拙,战场上淬毒的箭镞还在腰间皮囊叮当作响。
“将军府的梅花鹿幼崽总爱往我从前练剑的场地跑。”她忽然开口,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眉骨处的箭疤,“父亲说那是血脉相连的感应”。
池底忽然浮起无数发光水母,组成花木兰童年院落的美好图景。纸鸢在牡丹丛中盘旋,
少年阿爷擦拭着祖传鱼肠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