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个街而已,你把自己当知县大人了?怎么还整出一套官场上的大道理来?
凌晨望着正气凛然的王臣鹤,正琢磨该怎么回答他呢,前门后街的徐寡妇就从街边窜出来了,
一上来就抓住凌晨的袖子哭喊起来:“哎呀~凌捕头啊!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家阿青又跑到房顶去了!”凌晨先是一愣,紧接着看向王臣鹤:“呐,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你去帮徐大姐找回她家阿青。”王臣鹤本就不愿与这帮人为伍,
于是慨然决定众人皆醉我独醒,独自一人去干正事:“大姐,我帮你去寻你家阿青,
孩子现在还在房顶上吗?”“当然还在呀!哎呀差爷你别问了,快跟我去哄下来,
上面多危险呐!”王臣鹤闻言一愣,你家孩子这么淘气吗?虽然心里腹诽,
但看着徐寡妇焦急万分的样子,王臣鹤还是跟着她一同进入了巷子里。
在满是坑洼的巷子里左拐右转,来到了徐寡妇家里后,王臣鹤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屋子顶上躺着一团雪白的绒球,还正慵懒的晒着太阳,偶尔还打个哈欠。那是……猫?
一见是只猫,王臣鹤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这不是拿他寻开心么?我虽微末,却也身系事务,
你为了一只猫喊我过来,多少有点大材小用、无事生非了吧?“徐大姐,给你。抱好了,
下次实在不行就给它栓个绳子吧~”正在王臣鹤准备拂袖离去之际,
凌晨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将猫捉住,抱在怀里来到了他们面前。
示意眼中泛起泪花的徐寡妇进屋后,凌晨搂着王臣鹤的肩膀走出院子,
往巷子外边走边问道:“刚才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愿意替她捉猫?”“凌兄,
你若是瞧不上我,大可直说,何故欺我不知戏耍于我?”听到这话,凌晨停住了脚步,
他松开了王臣鹤的肩膀,指着徐寡妇家的门脸色肃然的对他说道:“你知不知道,
徐寡妇的丈夫、儿子皆是为国家征战,马革裹尸而死?”“我……我不知道。
”“那只叫阿青的猫是她儿子放假时带回来给她的战利品,
不然你以为寻常人家怎么会有雪绒猫?那不是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