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一块没有人权可言的肉,能给云霆让路是他的荣幸,你何必如此冷嘲热讽?
”“非要云霆死了,你才甘心吗?许子阳,你怎么这么残忍,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用舌尖轻抵着隐隐作痛的腮帮,眼底已是一片冰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既然你对我们的孩子如此轻视,执意对我定罪,那么我们的婚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说完,我不顾夏佩兰的挽留,转身离开。驱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我打电话取消了所有有关孩子的预定。亲自叫人拆除家里早已布置好的婴儿房,
将那些玩具、衣服全部退掉。然后,一个个通知亲戚孩子流掉的消息。每说一句,
我的心就像是被割了一刀。到最后,已经是麻木的状态。挂断最后一个电话,
我又开车来到了公司,不少同事在看到我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毕竟,
谁都知道这个时间段,我一定是陪在夏佩兰身边。“逸晨,你不是已经申请了在家办公吗?
怎么现在跑来了?”自从夏佩兰怀孕后,她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也许是因为试管的原因,她总是被肚子里的孩子折磨得什么都吃不下。为了照顾她,
我申请了在家办公,每天都在家里变着花样为她做营养餐,
满足她各种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可是,我的一切付出在她看来都是理所当然,
甚至责怪我不能替她承受怀孕的痛苦。那一次,我伺候她睡下后,在沙发上枯坐了整夜,
无数次打开上司发来的升职邮件,考虑到夏佩兰时,又选择了放弃。通宵后,
又像没事人一样,伺候她穿衣吃饭。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能忍受怀孕痛苦的人,
却愿意为了冯云霆打掉我们的孩子,再重新怀上他的孩子。我在办公室坐下,打开电脑,
笑着回复:“我已经申请撤销在家办公了,以后我都会准时来报道。”“那你老婆怎么办?
这不得一天八百个电话打过来。”同事开玩笑道,我却淡笑不语。上司听闻我回公司了,
赶忙前来寻我,正巧听到了这句,不由地向我询问原因。“孩子流掉了。”我淡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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