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来就是一帮快死的老东西,吃死了又怎么了?”我不可置信:“你们还是人吗?
难道你们没有父母?”厨师立马生气地让我赶紧滚出去,骂我没事找事。
我被几个人一起从厨房推搡了出来,胸口憋着的火更多了。我当即打了个电话给余莹。
我强压怒意:“余莹,我再问一遍,你有没有来看妈?”余莹打了个哈欠,
语气敷衍:“当然啊,我昨天刚去看过妈呢,这养老院环境可好了,我都想住进去呢。
”“你怎么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啊?实在不放心你多打点钱回来,
我给妈多请几个照顾她的人。”我险些气笑了,直接把电话挂了,决定今天就带妈妈离开。
往回走的途中,我路过楼下的老年人休闲室,里面的场景再次让我血压飙升。
一位老人被捆在轮椅上难受的叫喊着,而一旁的保姆却跷着腿在一旁刷手机。
被吵得不耐烦时,保姆熟稔一巴掌甩在老人脸上。
紧接着她从一边的垃圾桶里拿出一张脏了的尿垫直接捂在老人的脸上,强行让他安静下来。
我忍不住制止:“你在干什么!”那个保姆听到我的声音,手顿时松开了,
满脸惊恐地回头看向我。我一把拽开她,把那个老人身上的绳子从轮椅上解开。趁我不注意,
那个保姆就迅速跑掉了,可我已经记住了她的长相。老人获救后,呜咽不止。
看到他我就想到母亲会不会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我立马问道:“您认不认识住在六楼6100的殷翠?你们平时都是这么被保姆对待的吗?
”老人艰难开口:“我不认识殷翠……我只知道六楼有个老太太,
听说儿子是做公务员的……”“有一次我看见保姆拿着衣架往她身上死命抽,
身上打得全是血啊……”我呼吸一窒,追问道:“那她的家属呢?从来没人来看过她吗?
”老人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天好像有个看上去很有钱的小姑娘来过。
”“但是我看她好像是来管那个老太太要钱的……”听到这里,我死死咬着牙才抑制住情绪。
我每年打了那么多钱给妹妹,让她多看顾妈妈,给妈妈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