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面具女绝望地拍打着墙面,她的指甲缝里渗出血丝。"不是这条路。
"我拉着她转向侧廊,却撞见两个陶瓷面具侍者。他们的燕尾服下伸出蜘蛛般的节肢,
正将昏迷的乌鸦面具男拖往黑暗深处。我们跌跌撞撞逃进一间废弃的洗手间。
狐狸面具女瘫坐在地上抽泣,她的面具已经碎裂,露出下面苍白的脸。"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她喃喃道,"就像二十年前那些人..."我正想询问,
突然注意到洗手池下方的排水口卡着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张发黄的旧报纸碎片,
日期显示是2003年9月15日:"...辰光美术馆失踪案又有新进展。
警方在案发现场发现第七件未完成作品,经鉴定为白色陶瓷面具。据目击者称,
最后一位失踪者在表演行为艺术时戴过类似面具..."排水口突然传来吸力,
报纸碎片从我指间被抽走。与此同时,隔间门板开始渗出暗红色液体,
在空中凝聚成箭头的形状,指向最里面的隔间。
狐狸面具女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他在给我们指路呢。"我握紧青铜匣子,
推开那扇写着"故障"的隔间门。马桶水箱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灯芯无火自燃,
"第七件藏品需要第七个灵魂"---5 青铜匣子的记忆回响祁默的手指刚触到油灯表面,
青铜匣子突然发出蜂鸣。狐狸面具女惊恐地看到,
那些凝结在锁孔处的暗红物质正顺着祁默的掌纹渗入皮肤,形成血管状的红色纹路。
"你祖父没告诉你吗?"她突然抓住祁默的手腕,
"祁氏家族每隔二十年就会出现一个'守钥人',
1943年、1963年、1983年..."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瞳孔里倒映出隔间镜面浮现的血字:2003。匣盖在祁默手中自动弹开,
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飘落在地。照片里是年轻时的祖父站在辰光美术馆门前,
身旁站着六个戴面具的人——最右侧那个戴着纯白面具的身影,与收藏家的装扮完全一致。
"这是...开幕酒会?"祁默翻转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