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樱桃要熟了,过两天采摘后,我给你和韵雪邮一些过去。
】前面一条是乔韵雪在公司群发的通知,后一条是母亲发的短信。我脑海里浮现两幅画面。
一个是乔韵雪在办公室宠溺地看着赵旭。一个是母亲站在樱桃树下念叨着我的名字。
伴侣的爱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转移,但父母哪怕被孩子冷淡,爱也只会愈久弥香。
我恍然惊觉,这几年随着乔韵雪事业心愈发加重,我们回家看父母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慢慢变成了过年时来回一趟的敷衍。这两年都只有我一个人回去。
我也不是没问过乔韵雪要不要一起回去,但每次她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想回自己回,
公司事情这么多,你觉得我能走开吗?”甚至我还没走她就开始催我赶紧回来工作。
可刚创业的时候比现在都忙,可只要节假日我们就会一起回去看父母,偶尔我懒得动的时候,
还是乔韵雪主动催我。世事迁移,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这么明显。
便是从对身边的人态度中都能轻易看出。原本休年假只是为了和乔韵雪赌气,
但现在我却产生了一种冲动。我该回去看看父母了。这个念头一产生就愈发不可收拾,
我立刻收拾行李并买了最近回家的车票。第二天早上,我就站在了老家的土地上。刚出车站,
耳边就响起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哟,周总怎么又是一个人回来了?
”“知道的是您妻子很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未婚呢!”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
我的青梅曲蕊,小时候挺乖的一个邻家小妹,自从大学报了律师专业后,这张嘴就越来越毒。
我扯了扯嘴角,没搭理她的毒舌,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转移话题。“别说我了,
我听说你上次相亲又黄了?”曲蕊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没办法,
律师在相亲市场不招人待见,总有人担心离婚的时候被净身出户,”上车后,
我挠了挠头:“我记得你是搞商务的,什么时候也接离婚业务了?”曲蕊敲了我一下,
发泄般踩下油门。“没有,如果是你要离婚,我不介意接一次离婚业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