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笑还是抬手就要打。“住手!”傅希舟来了,萧凌笑收回了手。他心疼地捧起我的脸,
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目光。我回避他的动作,佯作没事。
相比挨罚我更不想在这里公开跟傅希舟的关系。“萧小姐,请你过来一下。
”不知道傅希舟跟萧凌笑说了什么,她是红着眼眶回来的。傅希舟拿冰块给我冰敷。
导演不敢得罪这尊“财神爷”,只能让人把这场戏里打耳光的戏份删掉。他疼惜地摸了摸我,
“下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告诉我。”告诉他?恐怕我挨的打得更狠。有傅希舟坐镇,
萧凌笑果然收敛不少,勉强拍完,两个人却都不见了。我四处寻找傅希舟,
助理神秘兮兮地跑过来。“傅总,今天一定是知道你出道十周年特意过来陪你庆祝的。
”我如鲠在喉,偏偏是这天。“愿姐,你去哪?”手机都在提醒我,这天是预产期,
是那个跟孩子正式相见的日子。悲伤涌上心头,我独自跑去无人的角落小声啜泣起来。
有些痛苦,就算记忆能够遗忘,身体也会替你记得。那种绝望的濒死感如潮水袭来,
吞没我的身体。我瞬间无力,跌坐在地。此刻却突然听见傅希舟跟萧凌笑的声音。
“你别去嘛,陪陪我。”萧凌笑向他撒娇,“你都多久没陪我了……”我止住了哭声,
后退的动作惊动了傅希舟。“谁?”傅希舟警惕地走向我所在的位置。他与我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