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教你的吗?”白家家风向来严格,白桦也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可是这一次,
一切都不同了。“从小到大,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就为了做一个乖孩子,
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白桦还躺在手术床上,
一边歇斯底里的冲着白教授喊,一边顺手拿起东西砸向我。“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她认定了是我在其中捣鬼。现场乱哄哄像是一场闹剧,我身在其中,被迫出演丑角。
而这只是开始。3白桦被白教授关在了家中,我每天都去探望她。“路年,
你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出水痘,也是你这样天天来探望我。”白桦靠坐在阳台上,
夕阳斜斜打在她的脸颊边,她的手轻抚小腹。万物鎏金中,她美的像是圣母。“看,
我们也曾经有那么美好的过去,为什么现在你也变成了这样?跟我父亲一样,霸道自私!
”白桦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她为韩锐设置的专属铃声。她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整个人都被注入了活力。白桦毕竟是个成年人,白教授不可能一整个孕期都关着她。
在一次产检的时候,白桦偷偷溜走了。她明目张胆在朋友圈发了去往南极的机票,
双方父母和我都忧心忡忡,这种状态下的白桦,去南极真的太危险了。我们爱她,
从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但任凭我们如何祈求,她都不愿意停下脚步。在南极的那几天,
白桦每天都会发朋友圈,韩锐永远是所有照片的主角,仿佛摄像头后面的人,
一直在注视着他。白桦回来后,仿佛只是度了一场漫长的假期,
甚至还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好在安安在妈妈肚子里一直很乖,白桦的状态很好,
这也让人松了一口气。安安在白桦腹中六个月时,白桦又一次要求引产。
起因是她早晨起来觉得自己有些浮肿了,受不了自己隆起的肚子。
女人孕育生命的过程伟大而痛苦,没有人要求白桦必须喜欢期待安安。
只是这样的落差总让我感到难受。“这个月龄生下来进保温箱也能活了,何必引产呢?
”“再说了,大月龄...